目前分類:為何選擇流浪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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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生命流動的澎湃


充實自己成長的不只是智慧,而是淨化了心靈。


接觸宗教後,讓我再次感受到生命流動的澎湃。當我流浪到都蘭時,遇到一位女僧人,當時我困惑於創作要如何達到極致,僧人告訴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貨真價實最重要。動力,只是最底層的鋪路,重點是心靈最高意識宗旨與找到解答。奇妙的夜晚,透過如此對談,感覺到充滿了力量。


 


那晚對談後,引起我對喇嘛宗教的好奇,想更了解其中的奧妙。在去花蓮尋找家人的途中,經過喇嘛寺院。進去後,就像到了愛麗絲的仙境,也為我的生命多添一筆色彩。我想保持自由與純淨,這樣才能思考每件事跟創作,嚮往自由,只因為我愛音樂,每首歌的故事都來自藏族的咒語開始,都是身在大自然、取之於大自然、用之於大自然,這也是我最想表達返璞歸真的意思。





 


-生命與生命的對話


在流浪的途中,會遇到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如在找尋家人的時候,認識了愛好詩詞創作的詩人譚小西,我們會一起找尋靈感,以及喜歡跳現代舞的邢銘城,由我唱歌、他跳舞的方式,歌曲的意境就出來了。還有一位印象最深刻的掃地先生Acoustic Three Bowls,那是個特別的際遇;一旁做勞動服務的陌生人,竟是位玩爵士、藍調的高手。 這天,他結束了勞動服務,於是我獻上了首歌。演唱結束後他問我:「有缺什麼嗎?」,接著毫不猶豫將幾個匹克和一支口琴送給我。在那片刻,我感受到一股使命的交付,必須要繼續傳遞對音樂的熱忱,同時也學習到「別小看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可能都是大有來頭」。


 


在那氣氛下完成的作品成為一篇詩,我的歌詞裡有許多詩篇,像搖滾、藍調、宗教,又像流行。音樂就像雲一樣,會流動,仔細品嘗我的音樂,你會發現,今天聽和明天聽,感覺不同。


 


演唱前習慣閉上雙眼虔誠的祈禱,不是為自己演出順利,而是為了淨化別人;雙手合十做祈禱,是個形式,想表達「謝謝你聽我的音樂」,也迴向給今天能讓我有這樣的人生,豐富我的生活感謝我的每一天。就像每場表演或遇到的任何人事物,我都會很珍惜這相處機會,把這些機會都當成最後一次,獻上最真誠的自己。創作過這麼多作品,其實最滿意的作品是我自己。因為有我,才有這些歌的產生,所以在生命中,每一個人事物都是有關連的的。





現在的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出國演出、學習,代表台灣的流浪歌手與世界文化藝術交流,我會大聲告訴全世界:「我來自台灣,我要與你分享我在台灣遇到的人事物、我的音樂!」也希望能出獨立唱片,等待有緣人與我相會,替我完成夢想。聽我唱歌不必擔心有任何交易,因為我習慣與人近距離的分享音樂,這樣的感動及互動,可以增進人與人之間的美好。


 


有位名人說過「旅行,必須以流浪的形式,否則就不叫旅行。」發現新事物時,實際去體驗,把自己放在戶外,認識自己的特質與生命的價值,我想邀請看雜誌的「你/妳」與我一起流浪,體驗一個從沒想過的美好生活。


風格雜誌    http://www.solmag.tw/lifeproposal_main-1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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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試圖用世俗的語言去介紹  帥鋒...........
很快你會陷於詞窮的尷尬
並迅速警覺到: 
你跟本無法自你習慣的“標注性”語言裡找到恰當的“身分”去界定他。
因為他根本就不具備一個可以被世俗位階承認的“位置”。
以至,所有標簽性的定義在他身上都落了空。


依世界的眼光看打量:
他根本是一個 Nobody!
可正因他有guts悖離這個世界,而且
敢於自我放逐到如此徹底的地步..........
對那些已然在熟爛的“社會化”習氣中,被豢養得不知血氣為何物的人,他對這類人呈顯為一個“不可界定的他者”。
他者,以其飄搖邊界的風姿..........
召喚了世人最深的不安,也觸動了遺忘久遠的出走渴望.......
於是


橫眉冷對者有之;
惺惺相惜者有之.........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沒能摧毀他,卻豐富了他流浪的深度!


這不意外!
只有同樣逆世獨行而走向存在深處的人,才真能強烈感應到:
這孤狼一般狂嘯而過的聲音,是如何挾帶著一股血氣沈烈的力量,自存在根處搖撼著圍坐他的“傾聽者”


http://bosendorfer.sg1001.myweb.hinet.net/(莊園官網)


https://www.facebook.com/bosendorfer.pianohouse(莊主臉書個人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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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激昂的旋律,譜出自己人生交響曲的流浪歌手(上)


呂帥鋒的獨特,在別人眼裡是古怪是神經


但對他而言,成為一位勇於正視自己性格的人,才是主流!


 


 -從邊界的視線,看帥鋒的世界


二十八年的人生過程,歷經許多的人、事、物,面對同樣的情況,或許有人自我放棄,他卻不斷前進、以坦然的心,對待自己的生命。


父親是黑社會,從小到大都是跟著父親逃亡,直到十八歲才有身分證,在那之後呂帥鋒走進校園,接受五年的義務教育在這之前他都是在家中自學,同時扮演老師及學生的角色,他是一位認真的老師,更是一位勤奮不懈的學生。後來社會局得知呂帥鋒家中的狀況,便發給他一張身分證,然而,這張身分證上的家長欄位卻是他人生中的遺憾。


雖然父親給了他一個不完美的童年,但他不受這些錯誤觀念影響,而是更積極的豐富自己的生活,尋找生命中那道寶貴的曙光。父親不曾向呂帥鋒提及有關母親的事,他決定鼓起勇氣,跨出人生重要的一步,爭取屬於自己的自由,踏上追尋母親的音樂流浪生涯。


為了在音樂世界裡創造自己的一片天,呂帥鋒的選擇導致和家人起紛爭,甚至不被外界認同,但他始終堅持用自己的音樂去實現人生。五年的時光,呂帥鋒以一台單車踏遍台灣每個角落,一人的能力已不足負擔沉重的行囊,必須依靠旅程中唯一的夥伴-耐操耐磨的鐵馬。此一景象,似乎在對我們訴說:「擁抱嶄新的一切,便要試著放下過去。」提的起,放的下,現代人總想在雙手抓滿所有的欲望,因而產生無形的壓力。



-破繭重生的感動


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總有許多人為我取下各式的另類稱呼,犀利哥、搖滾歌手、都市裡的傳說等……


流浪歌手好像比較正常又具親和力。你呢?你覺得哪一個適合?


我的特別不單單因為流浪,而是我想傳遞的思想。流浪在我看來是種行動藝術,滿滿簽名的帳篷並沒有擺在特定的地方展出,只要你願意,不需入場費就能來了解呂帥鋒的故事,聽我唱歌與我結緣。


一句話「行行出狀元」、一個廣播「陳明章流浪到淡水」、一些老式情歌、一篇書籍、一位女歌手「古賀馨」、似乎讓我頓悟到五光十色的大舞台,好像少了感動這回事;就這樣幾年過去了我開始想,「一滴水珠,要如何才能不讓它被蒸發,那就將它投入大海吧!」所以我決定離開,開創自己的一片天,開始認識這個世界的角落。


在台灣很少有像嚴長壽這樣用心的人給了很多藝術家一個機會,他將台東鐵花村做的有聲有色,在別的地方很難看見這樣的環境。我也受過他幫助希望台灣能多幾個像他對台灣藝術這麼用心的人,藝術家才有多一點的呼吸空間。



旅程中我受過人家幫助,同樣的也要有所回饋,當我在參加公益活動的演出時,透過音樂的力量將生命帶給需要幫助的人,同時也能帶給社會些許的改變。


現在的人因為忙碌而沒有朋友,只有商業上的利益與買賣。社會給的負擔太大,一個拳頭打不開,是因為自己要的太多,手掌一直張開也是畸形,是一種盲目,可是有人就是心甘情願這樣渡過一生,可是死了什麼也帶不走。


藉著對音樂的熱情與生命的重視,我選擇體驗這個世界帶來的一切;我選擇流浪─找尋自己,認識自己。記得有次要去搭帳篷的路上,看到一個阿伯在樹下拉著手風琴,沒有表演只是單純的喜歡音樂。這趟沒有終點的旅程,騎著時速不到二十的單車,我欣賞的是生命的純粹。


瑜珈、靜坐、冥想、太極拳、練歌、閱讀,我的一天就這麼開始。我的流浪,只做一件工作,絕不會讓我的表演與其他的事情重疊,因為流浪不等於放逐,放逐又不等於流浪。


 


還有下集 在八月底刊登~ 這本雜誌只有台中才看的到


風格雜誌 http://www.solmag.tw/lifeproposal_main-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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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ots.tw/node/10826


呂帥鋒是自己寫信來給破報編輯部,呃,或許不該這麼說。他說介紹是朋友寄來的「我長期在外會碰到很多支持我的人,會遇到一些文學家。幫我寫文,文謅謅的,但還蠻符合我的」。信裡面客客氣氣說到,呂帥鋒五年來「餐風露宿之身體實踐」,這個「很特別的人」,目前在騎腳踏車唱歌流浪,背著大登山包紮營,晚上睡帳篷,到處找廁所洗澡。下雨的時候就留在帳篷裡創作,睡覺前練太極拳,早上起來吊嗓靜坐冥想練瑜珈。撥了通電話過去,開頭就聽到「破報,酷喔」。訪問他並不容易,不時岔到「你有看我的部落格/臉書/YOUTBE嗎?」。比起直接回答問題,更多似乎是28歲的他希望用高度靈性對話來進行交流。


比起難以查證的過去,呂帥鋒的現在相當清楚。遠遠以為是在印度看見的西方嘻皮,長髮、寬鬆的手染棉衫下黝黑瘦長。背著一把大吉他快速刷動,毫無溫婉、未曾成調的旋律,後面像非洲大鼓轟隆隆的人聲,不只嘶啞吼出渾厚中氣,還有這個人的意志。是原住民還是搖滾還是宗教音樂,誰也分不清。演出地點曾經是終於找到的媽媽墳前、花蓮監獄、都蘭糖廠、台東火車站、縣長官邸或中小學,舞台為縣市文化局、有機市集或民間協會承辦的音樂活動。曾經遇過部落耆老、蘋果日報人間異語記者,還有跑到後山去的嚴長壽、王文華。


呂帥鋒說,外省人父親跟阿美族母親分開後,「沒有房子又賭博」,強制帶著他跑路,直到十八歲以前都沒有身分證明,後來才念補校義務教育。21歲碰到萬華開練團室的老師,當時的生活「半工半讀,剩下要貼補家用。苦翻了。白天上班做餐飲服務生晚上練團室」。而當時「老師對於我變成了爸爸的角色」,「就像現在我所做的一切,別人會認為我是神經病。當初我所看到的他們,就是神經病」。


雖然沒有踏上金曲舞台、音樂祭或星光大道,呂帥鋒談起音樂理念也不遜色給其他創作者,「因為用音樂喚起了所有的奇蹟。音樂對我來說是生活,是工作,也是生命的象徵。如果沒有音樂與流浪,我就不會有豐富的人生,也找不到家人」。他的音樂現場跟他的流浪軌跡與策略互相交錯。「地下音樂發揮空間很小,在舞台上才有空間。這是一個很大的欺騙,難道沒有燈光、音響、舞台。你就不能唱歌了嗎?人生就沒價值嗎?一定要這樣的東西才叫表演嗎?」,他進一步表示「我幾乎是唱給任何想聽我唱歌的一些小眾,或是有舞台的大眾,來自於一個緣分」。被認為四處遊蕩、不務正業,除了街頭打賞或邀演的微薄費用,吃喝拉撒的日常生活確實仰賴地方公共設施,以及路人商家遞來食物,「就像和尚化緣,我說明這是長途流浪的計畫,需要食物贊助。有支持,也有不支持」。



台北市、新北市、台中、高雄等從2003年起陸續開始有街頭藝人從事藝文活動許可辦法出現,制度不一但共同面臨到的問題是,政府規畫街頭藝人展演空間與藝人的實際需求,如觀眾人潮量少、休憩遮陽區域不足、熱門點腹地不夠大等,有所落差。同時警察不清楚相關法規,仍會以不得有販賣理由取締或檢查的情形。帥鋒雖然曾經考過街頭藝人執照,目前尋找表演場地機會的辦法,則是到當地學校或公家機關文化局詢問行政作業,或在街頭表演出現欣賞你的貴人。透過推廣信念,仰賴地方政府或社群資源的生存方式,並不一定會獲得歡迎。他曾經在部落搭帳篷碰到理事長詢問來意,後來對方同意卻讓他擔心「到底還需要跟誰報備?每個人都說自己是負責人,難道要我翻部落管理組織的祖譜」。帥鋒表示唱歌時若碰到驅趕,多「來自於公文條例不清楚,以及當地耍流氓」,行經各地、依附不同社群生活的帥鋒,簡單解釋「耍流氓是一種社會常態跟族群意識」,人們會「捍衛自己土地,跟你抗戰。東西怕有外人同享,而且又沒見過你」。搶地盤在街頭小販藝人間屢見不鮮,「流浪有自己一套哲學」的帥鋒,應對辦法是「每到一個陌生地方,會觀察、認識這邊環境,以不傷害別人,也不委屈自己的方式留下來。或者換下一個地方 會更好」。


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生活,突然間決定離開、開始環島旅行。帥鋒表示「流浪跟逃家一線之隔。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搞死,變成流浪漢」。說起來,差別或許在於過程中有意識的身體實驗與「自己栽培自己」,包括運用學校資源聽課或參與社團活動,或者在公園練歌,即使是醫院裡的麵包都可以研究半天。他說「我很喜歡騎腳踏車,可以來去自如,感受也會不一樣 畫面會變慢。我喜歡穿梭在塵世裡,載著樂器與包包,騎著車、緩慢的涼風,靜靜聽大自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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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流浪?


我常常被鳥聲喚醒~~我無法解釋早晨的空氣是多麼美好

玩音樂是我生活也是工作的一部份



人太安逸 會失去生命中的活力
不想要失去生命中的小故事
所以流浪 .......
你有多久沒有在清晨被鳥聲叫醒過
而是用鬧鐘叫醒你
人因為太忙碌 只為了利益 所以他們沒有朋友
因為太忙碌從來不會去思考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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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急看到我出現就直接跳到三分鐘吧~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LHozlY60vw&feature=share


 


做和尚何必要有廟 赴台東幫原民 只租屋不置產


  • 2010-05-30
  • 中國時報
  • 【謝錦芳、何榮幸/台北報導】

 今年以來,嚴長壽馬不停蹄前往東部實踐人生另一個夢想,他號召藝文界人士建立公益平台,在台東開辦「希望學堂」,為原住民朋友提供民宿、音樂、英語課程。他在台東都蘭租下房子,並強調不會在東部買地置產。他有感而發說:「做和尚何必要有廟」,巧的是,他的父親嚴炳炎生前也講過同樣的話。


 「這是原住民部落的手工編織,你看,多美!」嚴長壽興奮地展示自己在台東隆昌國小附近一家小店以手機拍攝的作品,「這麼有特色的產品如果放在誠品銷售,是不是很棒?」他說:「林懷民、朱宗慶等人都被我拐來了!實踐大學設計學院院長安郁倩當場買了一頂手工編織帽。」


 他還大力「推銷」原住民歌手, 「這位年輕的流浪歌手從花蓮一路唱到台東,非常有天分。」嚴長壽說:「我聽了他的歌,這就是原汁原味的台灣。」他特別查出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叫帥鋒,「他們缺乏舞台,我怎麼能夠不幫他們找舞台?」


 嚴長壽走訪許多東部的學校,發現有一個共同的現象,這些學校普遍招生不足,諾大的校地空在那兒,因此今年一月「希望學堂」就在偏遠的成功開課了,首先登場的是為原住民安排民宿訓練課程。在嚴長壽的熱情邀約下,朱宗慶打擊樂團也來到台東白守蓮部落教導原住民小朋友敲敲打打。


 「我對花東有一份很深的感情」嚴長壽當兵時曾在花蓮待了十個月,就是在那兒被「關緊閉」處分過。每到放假日,他最喜歡到天祥一帶,一走就是四、五個小時,也經常到七星潭海邊游泳、聽音樂,那是一段快樂的回憶。


 「另一個影響是來自好友胡德夫」嚴長壽說,早在一九七一年,經常去林森北路小酒館聽胡德夫唱歌,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胡德夫失去了蹤影,再次看到他時,竟是頭綁白布條在街頭抗爭。「他不適合搞政治,我親眼見到他的天賦被埋沒了」嚴長壽為胡德夫感到惋惜。後來嚴長壽特別把胡德夫請到亞都飯店駐唱,就是為了不要埋沒胡德夫得天獨厚的好嗓音。


 有趣的是,向來提倡「慢活」的嚴長壽來到花東,變得很「快活」,因緣一個接一個來,他突然發現有好多事可以做,而且比他當亞都飯店總裁還要忙碌。

http://www.tipp.org.tw/formosan/news/news_detail.jspx?id=2010053100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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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 http://blog.xuite.net/kingtsai728/blog/53454695


前陣子去市區聽了朋友在街頭表演,之後談了不少. 他是人體大雜燴,身穿波西米亞,唱著台灣的歌,實行著部分藏傳佛教的教義,至於人生,那是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呂帥鋒.


說他已經厭倦世俗的包袱,於是決定踏上這奇妙的旅程 - 所謂人生之旅. 他是個流浪歌手,揹一把吉他,提一綑家當,踩一台單車,帶著一個女朋友和一顆放蕩不羈的心. 就是這麼豁達,如此無庸置疑的帶種,靠著自己一顆熱滾滾的心,赤腳踩在這個3C叢林和品牌戰爭裡,而他安然無恙


這是一首很可愛的歌,寫文章的時候KK正好播放著


 



歌詞表現了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想盡辦法要得到那女孩的逗趣對話


旋律討喜,歌詞生動,搭上輕鬆的節奏,每次聽總要會心一笑. 從這首小品,突然間體會到人生的縮影. 為什麼爭風吃醋?為什麼極力討好? 更甚者說失去了之後,分開了之後呢?被打槍了之後呢? 又或許對方根本只把你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呢?


這些情節似乎就跟那些永不劇終的肥皂劇一樣,幾乎能預知到下一刻的劇情與對白,但每天到了晚上八點卻又不由自主轉開電視準時收看,2點的重播時段也不放過那樣.這些我稱之為萬年老樹的東西(長滿老梗)真實刻畫出人的本性好聽一點是放不下,寫實一點就是人性本賤,這或許是為什麼這種長壽劇能造成熱烈討論的原因吧."死纏爛打"就是放不下其中一種戲劇化的呈現,同時也是不可或缺的芭樂劇情.因為它常常出現在生活周遭,而人的天性會趨向自己習慣的事物,就像在異國裡遇到同鄉會過去噓寒問暖一樣,所以這就是這種片永遠存在的原因.而這究竟是人性的糾纏,還是芭樂的糾結,又或者是男女主角的破鑼嗓子的糾葛呢?讓我們看下去


提起,是一種折磨,訓練,但在千辛萬苦完成那一刻會轉為一種成就,榮耀.某種程度上是種結果論.


高高舉起是非常困難的,但跟輕輕放下比起來,似乎又顯得微不足道.


放下似乎才是我們真正該學習的,這確實會是我們從保溫箱到焚化爐之間最難的一門課,這是每一年的必修,今年翹,明年就補修,翹幾年,就用幾年延畢補回來, 直到生涯結束


It never goes away until you start to face it.


慾望,人生而有之,要怎麼在捨得之間切割劃分的乾淨俐落,需要很高智慧與勇氣去面對


 



因此,我十分欣賞和崇拜帥的那份灑脫,放下的十分有骨氣.


一天我們在花蓮文化局旁的樹下聊天,剛好這段期間地方有請音樂家或是藝術家在固定時段表演,我問他有沒有在那表演(指著一旁大舞台),他說,”如果表演只侷限在舞台上,那人生不就太狹隘了嗎?”,我心中長久以來嚮往掌聲,大舞台,瘋狂粉絲的那顆夢想的一聲像是泡泡破掉一樣,


蕩然無存卻又豁然開朗.


他接著說,”風從哪個方向吹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走出自己的方向”,於是,這段對話給了我重新思考自己本質的空間. 從跟帥聊天的過程裡很驚訝的發現原來像他一般瀟灑的浪人,還是會有放不下的事情,就像是流浪到花蓮找尋母親;一次在台東與一位背包客的邂逅;或是一堆差一點跟他成為情人的女人.浪人終究還是有個.當他遇到困難,思緒不清楚的時候就會去山上尋找喇嘛求清靜與答案,我也因此知道一件可愛,喇嘛也彈吉他!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句話是因人而異的,但在帥身上,似乎找不出更恰當的註解


如果人的一生寫成一部電影,那他的絕對是部熱片,叫好又叫座. 他十足是個角,活脫脫的從大螢幕裡走出來,走的十分個性,十分不羈,而它的尋根之旅還未完成,依舊流浪在台灣的某個角落.


要怎樣重重提起,輕輕放下,在尋找,喇嘛在尋找,你和我,也都不停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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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ag.udn.com/mag/life/storypage.jsp?f_ART_ID=269784



從小,在台北,我被教導要「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於是訓練自己精準計畫和控制,努力打拚事業和生活中每個細節。大到升官發財,小到上街買菜,都要思考策略,都要顧忌敵人。

但人生沒這麼簡單。「一分耕耘、一分收穫」沒錯,但不適用於所有狀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適合當成做人做事的心態,但不能做為檢驗結果的清單。我看到自己和很多人努力太多、付出太多,於是表面上或私底下期待著同等的回報。一旦回報與付出不成比例,我們就變得憤怒、挫折、無力、犬儒。

每一件事、每一個人、每一天,我們都在跟人生做生意。一旦有任何不公平,我們就否定了自己,或人生。

人怎麼能跟人生做生意呢?台東的奇觀是月昇,紅色月亮從海平面慢慢上昇到雲層下方。每天月昇的時間不一樣,每次只有短短五分鐘。雲層太厚,站得位置不對,任何小小誤差,就看不到月昇。人生的本質就是如此,我們何苦老是想控制?

我放下「控制」,得到更多。行前沒時間做功課,打了一通電話問朋友,就飛到了台東。我像無頭蒼蠅,從台東市沿太平洋往北開。因為邊走邊看,所以開得很慢。速限是60,我就開60。後面的車不斷超過我,就讓他們超。被別人超越,也沒什麼關係。

山在左,海在右。感覺對了就停下來。結果我在「伽路蘭」看到了月昇。紅色的月亮照在海面,形成一條從海灘到海中央的走道,我想起那首英文老歌「月河」(Moon River),第一次體會到那首歌在唱些什麼。我並沒有算準時間,拿著望遠鏡和單眼像機守候。但我看到了月昇,而且還是滿月的月昇。0的努力,100的收穫。

「不勞而獲」會不會覺得不夠踏實?嗯…我想說會,但事實上我覺得很踏實。只不過因為是「不勞而獲」,所有不會妄想擁有或霸佔。看一下、開心了、走人了。擁有或霸佔的念頭,造成了多少不快樂!

因為「不勞」,我當然也錯過了很多美景,但也不在意了。沒有人能玩遍旅遊書上所有的景點,經歷人生所有的體驗。半畝方塘,自有它的天光雲影。我只求在我有幸邂逅的少數人與事上,盡興就好。


回歸自然











搖滾歌手帥峰

因為「不勞」,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研究。停車問路人,他遙指杏花村:「這條巷子有炒飯,那條巷子有水餃。」我坐下,飛魚炒飯加青菜豆腐湯,九十塊,但期待的程度超過滿漢大餐。同桌的是都蘭國中的男老師,這學期剛從台北調來。「教什麼?」我問。「自然」他說。教自然,被調到台灣最自然的地方,這一切多麼自然!

在自然中食量特別大,吃完炒飯再嘗十個水餃。水餃店的老闆娘從台北的新店搬來:「煮午飯時看右邊的山和雲,煮晚飯時看左邊的海和月亮。」難怪餃子吃起來不一樣,原來沾了山、雲、海、月的作料。

炒飯、水餃,這裡吃回歸基本。洗澡、睡覺,這裡的住回歸自然。「有露天沖澡的蓮蓬頭,」赤膊的民宿主人介紹,「但最好別在黃昏五點半到七點半出來洗,日夜交接之際,蚊子多。」一向相信人類是萬物主宰的我,開始尊重蚊子的作息。我打開水龍頭,主人要我省點用。在台東,水異常珍貴。我也聽說朋友買了地,想蓋房子,卻遲遲找不到一向視為理所當然的水源,最後只好找地挖井,折騰半年。全世界七個人中就有一個人沒有乾淨的水喝,在台東,我才稍微了解為什麼。

吃完飯,洗了澡,只剩下聊天睡覺。沒有電視和網路,也不想看電視和網路。日入而息,我試著加入大自然的節奏,體會明天有什麼不同。


三失的客人

早上六點就醒了,不是因為陽光,而是我身體裡有人輕輕把我喚醒。我喜歡爬山,在樹林中走了一上午,下午來到「都蘭山」步道。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不斷變化的雲霧。「襪子穿褲子外面,碰到水蛭,灑點鹽讓牠掉下來。」民宿主人曾提醒。但我沒碰到水蛭,反而碰到像鹽一樣的小雨。小雨像針炙,溫柔地刺在身上。全身的酸痛,暫時得到舒緩。都蘭山步道是四小時的行程,我沒帶雨具(沒有計畫的壞處),所以打道回府。

這個小失望,換來大收穫。

下山路上竟碰到兩年不見的一位朋友,他要去看另一間民宿。這巧遇機率太低了,我順勢而為,與他同去。民宿主人就是要騙兒子留下的黃先生,他用環保方式整理環境,比如說原本用除草劑,他改成環保的割草機。「做了五年,小鳥回來了,才知道錢都花在鳥的身上。」

晚上朋友帶我去看另一家背包客民宿。30出頭的年輕夫妻凱傑和Party,離開台北到這開民宿。「這裡是給『三失』的客人:失戀、失業、失去人生方向。」我跟客人們聊天,發現他們都是20幾歲的年輕人。我心中竊喜,「三失」像麻疹,越年輕得越好。若等到40幾歲才得麻疹,或失戀,都是會要人命的!

凱傑和Party有個幫手,是用工作換取一個月免費住宿的女生。他們有位好友帥峰,是搖滾歌手。Party指著院子的長椅:「這是帥峰最喜歡的坐位。」我問:「為什麼?」然後Party說出我此行聽到最有智慧的話:「因為電扇就在旁邊。」

沒去爬都蘭山,得、失,就像都蘭山上繚繞的雲,一轉眼就換了位置。


明天還會昇起











日出和月昇是台東的大事。

離開台東時,正如我離開生命中很多人與事,有喜悅,和遺憾。我原本想得到的休息,或尋找的答案,通通沒有得到。得到的,是完全不在劇本中的人與事。

但這些,也許才是旅程,或人生,真正美好的東西。「計畫」有成有敗,「際遇」不請自來。如果把「計畫」的時間和心情,撥一點給「際遇」,也許人生的收獲,會比我們想像地多。我們都是「愛拚才會贏」的台灣人,也許有時候「懶一點就對了」。

如果因為懶一點錯過了美麗的月昇、或注定的愛人呢?台東、人生,最美的地方在於:明天,她還會再昇上來。而電扇,就在旁邊。




全文網址: 名人專欄/王文華:離開時,想得到的…通通沒有 - 名人談養生 - 美容養生 - udn健康醫藥 http://mag.udn.com/mag/life/storypage.jsp?f_ART_ID=269784#ixzz1wL5fFd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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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outube.com/watch?v=B4a7x6FTdJo


一把吉他,浪跡天涯


這天他來到台北寶藏嚴


向尋寶坊借駐幾宿


純粹引謳,謝謝,我不會呆太久


撩撥吉他,吭歌,我想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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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異語:流浪唱全台 屋簷沙發就是家


Q:你流浪全台唱歌,現在來到都蘭糖廠駐唱,看你每天早上起來,就是先練唱,為什麼這麼愛唱歌?
A:我媽是阿美族原住民,我爸是軍人,從小爸媽離異,我跟著爸,26年來,從不知道媽長什麼樣。沒有了媽媽,爸生活好複雜,阿姨一個換過一個,爸入獄後,把我送給一個阿姨養,她看我愛哼歌,送我去學鋼琴,我對他們的感情很糾葛,因太多東西我無法理解。






受爸影響,國高中我都用拳頭解決問題,在音樂教室打工,認識一個老師,他看我行為偏差。他說,有時間跟人家打架,何不把音樂做好一點,就能用這做點什麼?他讓我免費學吉他,我發現鼓、鋼琴、bass都不錯,唱歌更有意思。
為了養活自己,我半工半讀,做過咖啡廳、發海報、傳銷,也幫人跑過腿,很辛苦,被人踩,還沒權利喊痛,我不想再做這種工作。老師覺得我對音樂有想法,提供場地給我,我每天在音樂教室練累就睡,醒了再練。其他時間我賣琴,了解琴的維修。
爸出獄,反對我玩音樂,他說我不拿錢回家就滾,我不理他,只想用音樂證明自己。現在很紅的蕭姓歌手當年也刺激我,他跟我一樣,都是今天若沒音樂,就在外面跟人家打架那種。他小我4歲,有個團,我看他沒駕照,還可以騎著野狼,載著keyboard到處跑,每天練習,找機會。為什麼我不行?


在音樂中找到自信


那時我對舞台會怕,老師鼓勵我,蕭都在上面練了,你就站上去。站上舞台,我逐漸不害怕,音樂是我的生活,我找到了,世界這麼美麗,沒必要為一些阿里不達的事煩惱。
跟爸吵了4、5年,一次爭吵中,他摔壞我辛苦打工賺錢買的琴,我好恨。朋友建議我,可以當沙發客去旅行,學習在不同環境生存。我覺得怎麼可能?他說:「這世界不要害臊,你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一定會遇到欣賞你的人。」我背著包包,騎著單車,開始離家,寄住願意借我住的人的家。只要能洗澡、有屋簷的地方,就是家。
後來我拿到北市街頭表演證照,我想讓大家聽到我的音樂不是那些檯面上的音樂人做得出來的,也不想透過電視歌唱選秀,來證明自己厲害。我開始在華納、西門町跟淡水演唱,很多人問我是誰,我說我是搖滾熱血份子,要讓你知道我的名字叫「帥鋒」!
我要找到自己的想法,我每天思考成功的人是怎麼來的?我看書充實,跟人請教。後來逛街,被一個老師抓去上名聲樂家的課,我每天騎車去青年、大安森林公園練發聲。後來在台大地下道駐唱。我從1小時300塊,唱到3首1千。
我唱歌不接麥克風,也不跟人搞客套,就是很真實的人,唱到後來,有人贊助我麵包,還有台大老師、學生寫小卡片給我。一個台大哲學系學長建議我到都蘭。
我旅行到都蘭糖廠,在這有很多藝術家,老闆知道年輕人需要的是舞台,只要有能力本事,都可以來這發揮。在台東初次唱歌,看到好多人,我的手竟會抖。亞都飯店總裁嚴先生有次來,安靜的聽完我唱歌,說他喜歡,他的肯定對我意義非凡,我很感謝他。
每天清晨我靜坐、做瑜伽、練唱,開始面對一天。我知道我的價值,未來我想出一張不這麼主流的唱片,裡面有我最真誠樸素的聲音。以後我會繼續流浪,我想找我媽的墳,我的歌聲會陪著我。
記者陳玉梅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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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嗓音 演唱技巧與風格都獨樹一格的流浪樂手
一個帶著帳篷跑遍台灣各角落的心靈音樂旅人
以音樂抒發自己修行體驗與靈感的年輕創作者
一個願意和大家分享感動的快樂行者
讓我們從他的歌聲了解西藏的梵咒


看他怎樣融合宗教與音樂
看他怎樣在心愛的土地上_基翬海邊,唱出他心靈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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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珈少年呂帥鋒在台東山林一年多的瑜珈靜坐中,領悟演唱歌曲的新方式。


2011年7月8日正與同伴進行單車環島的呂帥峰在花蓮樸門部落,藉著演唱歌曲橄欖樹來與大家分享他詮釋歌曲的方式。一年多的瑜珈靜坐,靠著常年練習瑜珈的經驗與視覺冥想,他只喝水沒有進食。



斷食一年多,這是無法想像的事。


在沒有常年練習瑜珈的經驗下,請大家別輕易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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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簡嘉欣 劉懿德


如果夢想和現實有衝突,你會選擇哪一個?


如果有著黑暗過去的你,會選擇接受還是重新給自己一個機會?


 


      人生有太多的選擇,但多數人卻只想走在有溫飽的安逸道路上,理想與抱負皆拋諸腦後。勇於闖蕩的呂帥鋒,在流浪與旅行中,找尋自己心中最大的夢想-音樂。在路途中,學習不同的才藝,豐富自己的人生,也深刻的體會到了百態的人生和社會上的溫情與冷漠。


      本部紀錄片描寫呂帥鋒,一個遊走在社會角落邊的流浪藝術家,是如何以音樂走入不同陌生的地方。這次他來到了花蓮,意外找回自己分開多年的親人,有著錯綜複雜的家庭背景,卻造就他不畏艱辛的個性,選擇了這趟沒有盡頭的流浪旅程。


      花蓮,並不是他旅途的終點。未來的他依然帶著音樂出走,用充滿熱情的心散播到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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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受限自己的眼界局限,命定看不見隱蔽在未知界域悄然流動的價值。
我的音樂,本就是為秉具“邊緣的眼睛”者而作的。


人生一口氣,難得拼一回!
曾經為自己的理念,強烈活過一次,這過程本身就很值得了!
我個人衷心相信,這過程別說是十年,就算只是一個片刻都值得!


如果你還沒聽過我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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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 不事空談, 而選擇通過“餐風露宿之身體實踐”, 以求追索那折疊世界裂隙中 而不為世界給碰觸之~ 獨屬自己遊牧哲學的流浪者。
凝視,彷彿那裡曾經有愛~~~各人終得各人的淚:學會放棄渴望絕對之物,學會接受生活本身。愛可愛的死者、愛永恒的分離、愛失去的東西....... 生活是甜蜜而憂傷的:獲得和失去、喜悅與痛苦總是交織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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